章平卉从旁附和,“是啊,当家主母自当要公平公正,善待各房子女,这是丞相府历来的规矩,可是二姐你……”说罢还连连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
谢以莲大怒,拍桌而起,“章平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哪里不公平公正了?哪里不善待各房子女了,你给我说清楚!”
“呵……”有人忽地笑出声来,这笑里有明显的嘲讽与不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谢以莲越发恼羞成怒,大喝道,“是谁,笑什么!”她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看看他们一个一个,脸上那都是什么表情,好像都巴不得她被夺权一样,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算什么意思!
她杀人一样的目光一射过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笑。虽说她就要被夺权了,但毕竟还没有真的把钥匙和印章交出来,何况她背后还有谢家,在这个时候,谁敢得罪她!
最终,所有人的目光定在了在座的某个人身上,而这个人,则毫不掩饰对谢以莲的不屑之意,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