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不敢,只是最近宫里有些内侍宫婢的嘴有些碎,竟是传您和裴相每日在御书房相会,这些竟会嚼人舌根的东西,别让我逮到人,不然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不可!”
瞧见青枝面上的气愤,岳娇棠摇摇头:
“我与裴相之间清清白白,旁人传什么倒也没什么。”
“奴婢本来也这样如此想,可谁知今日又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他们说公主您与裴相暗胎珠结,您身体不适,不是生病所致,而是怀孕之相,简直胡说八道……”
而青枝气冲冲的“暗胎珠结,怀孕之相”八个字就让岳娇棠心下一跳,面上白了几分,脚下也有些发虚。
现在她还瞒的住,要是再过两个月,肚子显怀,她要怎么办?
宫里,她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心下担忧的岳娇棠根本没把青枝后面的话听在耳中,到了御书房,她让青枝等在门口,她自己就进去了。
说实话,裴秦的棋艺远在岳娇棠之上,可他还是经常到书房和她切磋,二人一般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有在下完棋后,才会就内阁里的事情讨论一二,往往都是岳娇棠询问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