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华生!是你!”他说,他答话的样子显得既可怜又有些猥琐,似乎每条神经都处于紧张状态,“嘿,华生,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
“今天是几号?”
“天啊!我还以为是星期三呢。今天是星期三吧,你吓唬我干吗?”他垂下头,脸埋进两臂之间,放声哭起来。
“今天的确是星期五,一点没错。你太太在家里一直等你两天了,你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对!我应当感到羞耻,不过你弄错了,华生,我才在这里待了不过几个小时,抽了三四锅……我记不得抽了多少锅了。不过我马上跟你回去,我不能让凯特担惊受怕,我可怜的小凯特呀!你扶我一下!雇马车来了吗?”
“我雇了一辆,正在外面等着。”
“那好,我就坐车走吧。不过,我一定欠了账,看看我欠了多少,华生。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了。”
“福尔摩斯!”我低声说。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福尔摩斯!”我低声说,“你到这个烟馆来干什么?”
“福尔摩斯!”我低声说,“你到这个烟馆来干什么?”
“卡格斯”和E.S.莫里斯合绘,西雅图《邮报》,1911年11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