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知?”钟荩心虚了。
“要来就来明的,恶心背后耍冷枪。”
“那你还......去不去?”
“去呀,给你面子。”
钟荩失语了。
“我说我在几百公里外,人家会不会觉得我在找理由推辞?”她托着头,有气无力。
“你知道,还不赶快回来。”
“车坏了!”
“说个地址。”
到这个时候,也矫情不起。常昊与远方公司比起来,她情愿欠常昊的。
雨水浇湿了白天的余温,车里的温度越来越冷。有几辆经过的班车停下来,帮着带走几人。车厢里人慢慢也少了,大家不再聊天,默默听着雨声。
不到二个小时,常昊到了。撑了伞站在车门边等钟荩,找工作的小伙子哇地一声,对钟荩说,你朋友虽然长得很威严,但是行为让人感动,好浪漫哦!钟荩认真地告诉他,这不是我朋友。小女友插嘴道:那是谁呀?
对手!
坐在最后面一个帽子压得低低的男子缓缓抬起头,看到钟荩的衣角在门边一闪。他摘下帽子,伸出手,摸到一个月牙型的疤痕,轻轻地揉搓。
和常昊挤在一个不大的空间内,这种气氛很诡异,但钟荩选择忽视这样,专注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