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温行之让暗影放出飞鹰,等着温家的旁支温时带着十万兵马出城迎接他时,宴轻先一步地找到了他。
宴轻带着人出现在温行之面前的那一刻,温行之只觉得眼前一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立在他旁边的宁知一下子站直了身体,手握在了剑柄上,这是来自高手才能感知到的危险。
尽管,宴轻手里并没有拿剑,只那么轻轻松松立在了他面前,便让宁知感知到了莫大的威胁和压力。
宴轻目光落在温行之的脸上,扬了扬嘴角,又移到了宁知的身上,闲散地报上他的名字,“端敬候府,宴轻。”
宁知面巾外露的一双眼睛盯紧宴轻,无声半晌,才开口,“碧云山,宁知。”
宴轻笑,“绝杀剑,我该称呼一声前辈。”
“不敢!”
宴轻抽出腰间的宝剑,“有一句话说,动手前,别多话,否则会坏事儿,我觉得,宁前辈今日要走出这里,怕是得下辈子重新投胎了,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