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真的不知道何宪岽住在哪里,虽然我是他的徒弟,也只是在这个凉亭里下棋时,临时拜了他当师父,他对我只是局限于在棋艺上的指点,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说句实话,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
老虎的这番话,倒是一下子提醒了凌天。
如果何宪岽是背后的幕后大佬,以他的实力,肯定不会与老虎这种小地痞流氓交集什么。他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也能理解。
“小龙,松开他。”
“是,天哥。”
凌天继续问道:“既然你们没有任何交集,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得了重病的?”
“他上次来这儿下棋时,对我说的,如果他今天不来这儿,那就是抱恙得了重病,他说他那几天一直不舒服,可能时日不多了。当时我还说,要不要我送他去医院,他说不用,他的病,去了医院也看不好。”
“他还说了什么?”凌天又问。
“他还说,他自己已经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了棺材,如果,三天不来这儿,就让我以后不要再等他一起下棋了,那就是他离开了这个世界,去了地府。我师父平时是一个挺奇怪的人,说话也奇怪,除了棋艺上的事,我也不敢多问他什么,他很容易生气,之前有一个下棋的朋友,就是因为多了嘴,气的我师父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险些把那个朋友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