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蹲在院子里,一边用小木棍戳着青石地面,一边自言自语。
“你刚才说什么?”
云崖突然出现,把华昭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她狠狠瞪着云崖,扯着他的衣服起身,一边拂去身上沾到的土。
“你怎么跟鬼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
云崖冷哼一声,“是你想事情太专心。你刚才说什么裕阳、金鱼的?”
华昭也没想瞒着他,多一个人想办法,说不定能早点把命线的事情解决,就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其实我还找人去府衙的架格库查过档案,整个祈州都没有一个叫金羽的道观。”
“只要这个地方真的存在,就一定能找到。”
“我打听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不少道观,不过那地方在观州,距离凌城很远。”
“那就去观州!”云崖拍板定音。
临走时福伯给华昭一行人准备了许多东西,他们驾着两个装得满满的马车离开。马车已经走远了,福伯还站在原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