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文武之事,都将赴汤蹈火,鞠躬尽瘁!”
典韦在旁叹了口气,瓮声瓮气的道:“又有什么用?你可知道,那些荆州的流言蜚语,让俺家君侯气成了什么样?”
“都瘦了好几圈了,你们这些儒生,当真为百姓做过好事吗?你救过多少人?俺家君侯救了上千万!让百姓吃饱了饭,还亲力亲为从不推脱劳苦,每年春耕都会亲自下地耕种,虽然耕的是他自己的田。”
“啧。”
徐臻偷偷白了他一眼,咋啥实话都往外说呢?!
最后一句完全可以不说。
典韦说得兴起,怒道:“俺恨不得把荆州士人杀光!俺家君侯如此伟岸,凭什么要骂他啊!?”
“就为了南北之争吗?!争那些有什么用?!你可知君侯后面是如何劝好自己的吗?!他只说了句,为百姓谋利,为天地立心。”
“无惧争夺,只求乱世安宁!你们荆州有这样的人吗?!”
“车骑高义!”
郭嘉当即拱手,表情敬重不已。
徐臻老沉持重,感慨万千,面色乃是忧国忧民之相,长叹负手,又摆手止言,淡然道:“阿韦,无需再说了,天下知我心者,不出一二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