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招待殿下和大人的酒菜,全是我自己掏的腰包,就指望殿下和大人能想个好办法,救民于水火呢……”
说着,钱太守抽泣起来,脸上的肥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滑稽极了。
晋王不悦抬眸:“张大人,听到了吗?钱太守已经尽力了。”
说罢,又安慰钱太守。
“没事,我们从京城来的时候,也带来了赈灾粮,等明日让他们开个粥棚发一发,再选些年轻力壮的去干活。”
钱太守谄媚地道:“晋王殿下英明,既救民于水火,又让他们掏了力气,当真是英明!”
晋王哈哈一笑,道:“既然说定了,那就继续用饭。”
说完,亲自倒了一杯酒,送到了秀儿嘴边。
秀儿宜嗔宜喜地瞧着他,那灵巧的舌,如同蛇信子般探入杯中,蜻蜓点水般卷起酒液,饮了下去。
晋王眼前一亮,大笑着道:“本王还不知秀儿的舌头如此好用,晚些时候,必然要好好尝尝!”
“王爷,就知道戏弄人家。”
秀儿嗔怪地笑了起来,小拳拳弹棉花般在晋王胸口锤了两下。
晋王更受用了。
张汀兰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眼底满是厌恶恶心。
锦瑟端着药进来,就看见这一幕。
“张大人先喝些药暖暖身子,若是您得了风寒,可就无人管事了。”
锦瑟声音不高不重,门外雨声沉重,只有张汀兰一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