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宋先生,晋王之言,极有道理。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想躲就能躲过去的啊!”
吆喝!
你个看大门的老东西。
三天不挨虐,又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看来,还是欠教育呀。
把手中的羊肉串往案几上一丢。
抓起柴令武的衣袖,擦了擦手上的油渍。
柴令武撅着小嘴,一脸的不满意。
“老铁,你怎么又用我的衣袖擦手呀。”
“家里穷,雇不起洗衣服的。”
宋祖鹤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回了一句,把手一拍,站起来冲李恪道:
“老铁,那罗艺虽然兵强马壮人多势众,可是他们来晚了。颉利若在,他是客人,颉利不在呢?”眼睛扫视了一圈帐内诸人:“你们想想,五六万大军,人吃马嚼,所需可不是小数。若是没人供应,会如何呢?”
“抢!”
程咬金回答的相当的干脆。
“买!”
李纲的反应也不慢。
其他人随着点头。
没错,这种情况下,只要不想死,只能这么干。
主家没了,谁还管客人呀。
宋祖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冲李纲反问道:
“那罗艺是被追着跑到突厥的,一路上都没敢停歇,更没有劫掠,能有多少资财?即便有些,五六万大军呢,没有粮饷,没有收入,坐吃山空,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