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会怪他,自然理所当然。
“你最好让仁宗帝藏好自己的马脚,一旦让我查到此事与他有关,我江子笙势必倾覆整个大玄。”江子笙离任承泽并没有多远,她说这话不仅是在对仁宗帝说的,同时也在警告任承泽。
任承泽苦笑地扯了扯嘴角,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看着任锦轩的那块灵牌,心底空荡荡的。
江子笙迈着沉重的脚步向着棺材走去,看着已经从玉麟回来,在地上跪着的王妃和容萱郡主,鼻尖泛起了一阵酸涩。
“子笙嫂嫂。”任容萱早就知道江子笙回来了,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痛苦抱着江子笙嚎啕大哭一起,“呜呜呜……子笙嫂嫂,哥哥和父王真的活不了吗?”
江子笙拍着任容萱的背,心却比任容萱还要疼痛。许久她才松开任容萱,在众人的注目下,一步步地向着棺材走去。
“开棺。”
江子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惊动了灵堂的一干数人。一些年迈的老人更是当众呵斥江子笙不懂事,不尊重死者。
“耳朵都聋了吗?开棺!”江子笙的声音蓦地抬高了许多,眸子阴冷地扫过灵堂众人,黑色的长发无风自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