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而自己的小命又在别人手里紧紧握着的狐白选择闭嘴,老老实实的趴着让她上药处理。
她给的药的疗效很好,很快狐白身上没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他眯着眼,意识有些不清醒。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段滢和宴清棠两个人。
宴清棠见他坐起来,自己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沉黑色慢慢压过天边,她慵懒的伸着懒腰,站起来。
“既然你醒了,明日好好养伤,不要剧烈活动,也不要沾水,一周后找人拆了纱布就好。”
说完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狐白刚刚醒,意识还不是很清醒,见他愣着,段滢也站起来打算往外走,就被他喊住。
“她一直在这儿看着我?”狐白有些不确定。
段滢自然明白他嘴里的“她”指的是谁,翻了个白眼,“一直等着,你睡着一直在动,身上的纱布被血染了又染,宴小姐帮你又换了好几次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