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改嫁?”白玉堂倒吸一口凉气,“人都还没死,也没休你,你就想改嫁?你想改嫁何人?”
白语晖哑然失笑,“爹,我也就那么一说,这法子叫激将法。”
“人在牢里,你激他做什么?”白玉堂越发糊涂了。
白语晖解释道:“徐掌印从小太监成为了权倾朝野的大宦官,背后定有自己的一股势力。他恨我入骨,若知道我要改嫁,定会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赶回家打断我的腿。如此一来,他定会极尽全力想办法出狱。”
“晖丫头,你真是用心良苦。”白玉堂恍然大悟,忽又生出一个疑问:“刚才你说他恨你入骨,这又是咋回事?前两天回门我看他对你柔情脉脉的,只看出了宠爱,可没有什么恨不恨的。”
“我嫌他是个死太监,他就恨我了。”白语晖将金丝护甲套回到小指上,笑道。
白玉堂再问:“可你当初不是说嫁太监好,不用生孩子么?”
白语晖避而不答,推说道:“爹,有些事我也没想明白,还是糊涂些好。你来了有一会子,还不早些去救你的贤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