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我的面前消失了。
四楼只有一个录音室还开着灯,灯光很微弱,应该只有一盏台灯,门外那个“工作中”的绿色灯光惨绿惨绿的,像是通往地狱的指路灯。
我慢慢地动了动手指,握着毛笔的手里还握着一把符纸,这些都是事先做好的,威力不如现场画出来的符大,但是在使用的时候绝对不会产生巨大的波动,速度又快,自然也是深受我的喜爱。
沙弥香应该是进去了吧,我无聊地搓着手臂,难道这个神使这么没用,几秒钟就被沙弥香干掉了,现在沙弥香在毁尸灭迹?
我正天马行空地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还不时搓搓自己的手臂,秋天的夜晚,没道理这么冷啊。
那惨绿的灯光依旧亮着,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意识到了不对劲,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毛笔,一步一步朝着那唯一的光亮处走去。走近了以后,透过那门上的玻璃,我看见了沙弥香那道火红的身影。他红色的衣袍太好认了。
只是他背对着我,双手向前伸出,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僵硬的尸体。而他的面前,是自顾自播着电台节目的林薇。林薇带着耳机,朗诵着一些网上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心灵鸡汤,同样也使背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