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杀兽神，是为了给你姑奶奶报仇？”尹竹疑惑的问。
清灵这个时候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清寒很早就离开我们部落，等我出生的时候，清寒死了十多年了，我压根都不认识她，怎么会为她报仇。”
清灵看着尹竹有些不解的样子笑了笑，“尹竹，就我知道的，我跟师傅最后一战，她的灵魂是残破的，但是主灵魂不知道去了哪里，你说这个主灵魂是师傅的还是清寒的？还有黑暗之城里面的那个残魂，你觉得是谁的？”
尹竹听到这话忍不住后退了几步，“那么你觉得是谁的？”
清灵没有回答尹竹，而是笑了笑，“世上的人都说我噬师，但是谁能知道，这个事情恰恰是师傅最愿意看到的，我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做。”
尹竹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浆糊，这忽然多出一个清寒出来，有些摸不着头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