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全中的计算能力,他既然将我们全体关在屋内,就一定预先将这里打造成了一个钢筋铁栅的囚笼。更可怕的是,他很可能在老屋之上布下了奇术禁制,根本杜绝了我们的逃逸之路。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连城璧慨叹。
看得出,她在强压着自己的怒气。
大家都是多谋善变的高手,一旦发现错信身边的人,后知后觉,成了别人陷阱里的猎物,那种巨大的挫败感令人无法接受。
“我们有人质,这大概就是双方谈判拉锯的焦点了。”王煜踱过来。
我缓缓摇头:“这不是人质,而是累赘。”
他指的是冰棺中的静官小舞,我指的也是。同样一个人,他视之为人质,而我视之为巨大的包袱。
我不可能拿静官小舞来要挟张全中,在生死转换的过程中,她是无辜、无奈的受害者,成了张全中奋不顾身的爱情的炮灰。
“她当然是人质——”
连城璧脱口而出,激愤之情,溢于言表。
我举手打断她,正色吩咐王煜:“救活她,无论门外发生了什么,继续我们手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