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谷动了动那只手,刚才被蜇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仿佛被尖扎过的小小凹陷伤痕,伤痕已经愈合,就好像已经经过了一个应该愈合的周期一样。
“你怎么做到的?”詹谷惊叹地问,“和妖怪接触多了,难道你也学会了什么法力?”
当然不可能有那种事……盘狁守瞪着那根手指,就好像在瞪视自己三百年没有见过的仇敌。
“我不知道……”盘狁守说,“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在他触到詹谷的期间,暂时解除詹谷的痛苦。
沙发上的王飞呻吟了一声,两人的注意力马上从那根手指和盘狁守的左手上转移开。
詹谷走到王飞身边,拍拍他的头,问:“你现在怎么样?”
王飞又呻吟了一声,在沙发上扭动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累
啊,简直累得像要死掉了一样……不过比前两天好太多了。”的确是好太多了,前两天的他躺在沙发上就像是死了,现在却像是身上的力气正在回来,尽管依然很累,但他已经可以自由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了。难道是那个蜜蜂被关起来的缘故吗?盘狁守看了那个在罐头瓶子里嗡嗡暴跳的蜜蜂一眼,也走到王飞身边,拍了拍他的腿。盘狁守本来是想像一个哥们儿一样说一些鼓励的话,但他忘了自己的左手现在并没有戴上手套,而他伸出去拍王飞的那只手正是左手。在他碰到王飞的同时,王飞猛地浑身抽搐起来,全身如同遭到了电击一般疯狂地抽搐扭动。詹谷大惊,随手扯了一片枕巾给王飞咬住,以防他咬伤舌头,然后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