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走到夏侯琢身前问道:“城下吊着那么多人,怎么回事?”
夏侯琢道:“是.....”
唐匹敌笑道:“不尊军令者。”
李叱何等聪明,夏侯琢欲言又止,唐匹敌却说了一句那些是不尊军令者,他就知道这事说不定和老唐有关,于是他笑了笑就没有再问。
再问,尴尬的就是夏侯琢。
不管发生了什么,唐匹敌好好的在这,城下已经吊死了一百余人,李叱就不可能再多问什么。
“你眼睛怎么了?”
唐匹敌问李叱道:“怎么那么多血丝,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睡过了似的。”
李叱笑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线.....你们在城墙上准备御敌,为娘担心你们身上衣衫单薄,所以连夜给你们缝制了几个肚兜,还贴了护叽叽符,特意让我师父给你们开了光。”
唐匹敌笑道:“那我就多谢道长和你了,这玩意要是真的能护叽叽的话,麻烦你给我一件大号的。”
李叱道:“这也能装?”
唐匹敌道:“源于真诚的自信。”
李叱:“滚。”
他把背包打开,原来背来的是从地宫里发现的那甲胄,甲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可是哪怕已有千年,居然还那么坚固,李叱还特意试过,用连弩对着这甲胄点射,弩箭无法击穿,打在那甲片上只是留下点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