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开始在我身后起哄我:“你的追求者又不远万里的来啦?”
表演考试总是不及格的我,却配合着沈洛书为这场明知的惊喜做足了戏份,我在阳台上尖叫,然后穿着拖鞋一口气冲下楼,跑到他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呀?”因为剧烈的奔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脸颊也微微发红,我的表演,让他脸上露出欢喜而满足的笑。
可是,湿漉漉的头发贴着我的脸颊不断滴下水珠,我知道我的脸同它一样冰凉,没有温度。
沈洛书对这个城市比我还熟悉,并且在来之前做足了功课,预定了环境最好的餐厅,甚至还拉我去商场买了一双鞋子,他提着凉拖问我:“还要吗?”我拿过拖鞋一把甩进路边的垃圾桶:“不要了,我是暴发户!”
那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半个小时过去,依然打不到计程车,我饿得肝肠寸断,把沈洛书拉进了旁边的快餐店,点了一桌的垃圾食品,埋头就吃。
“我向公司请了年假,有一个星期时间。”沈洛书喝了一口咖啡,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