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如果说在场还有谁能艳压池欢一筹,那就只有她了,但她其实也不能,因为她美虽美,色调却是又清冷寡淡。
不似池欢明艳逼人,她站在灯光下,白净得过分。
黑色的长发,红色的抹胸式长裙更衬她肤白如雪,只是此时她蹙着眉头,有些茫然,还有些……嗯,不明显的不耐。
可能是因为所有人盯着她,让她不悦,所以眉眼愈发显得冷淡。
池欢当然认识她,她是楚惜。
有个年轻的男人朝着她走去,已经踩上了阶梯,使得这一出戏,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池欢撑着下巴,歪头看向一旁的男人,不悦的道,“她怎么那么白,简直比在场所有的女人都要白,比我还要白。”
风行几秒后才侧首睨了过来,嗤笑,“比你白你也要不高兴?”
“比我漂亮的我都不高兴。”
“……”
池欢兴致缺缺百无聊赖,感叹道,“漂亮的女人就算是家道中落,也还是很有市场的,想一想我真是便宜墨时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