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身上是没有人的味道了,我总觉得这味道比人的味道还大的多。
因为洞口正上方正好有一棵参天古树,只见布岳十分灵活地对着树枝抛出了钩子,然后拉了拉,冲着我们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们三个一个接一个,顺着那根绳子垂直地进到了洞穴里。
当我下去的时候,有一段距离我的脸是正对着那些团团转的虫子的,它们挺着肥硕的大肚子不停地打转,看得我一阵揪心。
“那我们现在算是到墓穴的口了?”我问。
没想到布岳却摇了摇头,指着前面黝黑的通道说道:“最前面才是墓穴的口,但是这条路没有我们看上去那么好走。”
说完,他就滑动了一根火柴,火柴刚刚发出了微弱的亮光就被扑面而来的阴气给压灭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要是有人告诉我我能死在这里,我绝对信。
“火柴不顶用,咱们抹黑进吧。”我说。
因为布岳的道行是我们三个中最高的,所以他打了头阵,在这狭长黝黑的通道里,谁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我们。
突然我听到我的头顶有喘息声,这喘息声越来越大,已经盖过了我们的脚步声。
走在前面的布家兄妹显然不聋,纷纷停了下来。
但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我们并不知道头顶上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条长长的,柔滑的舌头略过了我的脖子,带着一股腥臭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