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炽川迈步向前，走过去，压低身子，与她离得近。
南欢瞬间怔在原地。
靳炽川在她身前两厘米的位置停下，一秒后，又退回去。
南欢回过神，把手上用过的擦脸巾丢进垃圾桶，“你刚才在做什么？”
“闻闻你脸上有没有橘子味，看你是不是撒谎了。”
靳炽川的音色很低，情绪没有起伏。
南欢垂眸，没吭声。
靳炽川看着她灯下的侧颜，又问：“你知道今天潘珠为什么过来吗？”
南欢点点头，“宋姨和我说了，叔叔想给你俩扯红线。”
靳炽川看了眼她，笑得情绪不明，“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挺好的啊。”南欢转身和他对上视线。
“真这么想啊？”靳炽川不为所动，继续倚着门框和她聊天，不把出路让开。
南欢眼角有些红，却佯装自然开口：“对啊，你们都是学建筑的，以后有共同话题。而且你俩长得都很好看，站在一起非常登对……”
靳炽川轻嗤一声，眼里没了什么笑意。
南欢闭嘴了。
二人对视几秒，靳炽川试探询问：“这么希望我结婚？”
南欢脸上的笑意就快绷不住，她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却有些哑，“……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