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姑娘说笑了,我这次请姑娘来,是想跟姑娘打个商量。”崔老二看上去颇有诚意。
要是他不用这种方式把佟初雪“请来”,她会更觉得崔老二有诚意的。
“原来崔家请人竟是这么请的,真叫我大开眼界。”佟初雪讽刺道。
不过崔老二并不在乎佟初雪的态度,任谁被这样对待,都不可能心平气和的。
“冒犯了,只是这事有些着急,所以采取了一些不太有礼貌的做法, 还请佟姑娘谅解。”崔老二略带歉意,不过丝毫没有放了佟初雪等人的意愿。
“崔老板有话就请直说,我心思愚笨,看不透您的意愿。”佟初雪毫不客气地说道。
“姑娘爽快,”崔老二赞叹,“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直说了,我们崔家现阶段资金周转不开,想找佟初雪借笔银子花花。”
果然是为了钱。
佟初雪笑道,“我一个乡下丫头,为了开个酒楼都快倾家荡产了,哪有多余的银子借。”
这当然不是真话, 佟初雪何止有钱,她草草估算了一下,今年到现在她手里少说也有五六万两银子,只是不知崔家的目标究竟是多少。
“唉,姑娘说笑了,福缘酒楼卤菜卖得好,日进斗金,谷裕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姑娘若是还没钱,我实在想不出谷裕县还有谁有钱。”崔老二道。
此时的恭维就是穿肠毒药,佟初雪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崔老板真是看得起我们酒楼,要说酒楼,这县城里几十家酒楼都是崔家的,崔家应该比我更有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