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一切都说不过去。
康王妃当了这么多年王府主母,她不是傻子,我们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
若是被她看穿我们玩的把戏,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二夫人吴氏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
“但若不这样做,该如何把事情周旋过去?
难道就任由康王府和我们结下梁子,让局面僵持下去?
母亲,姜是老的辣,儿媳是想不出办法了,还望您指点一二。”
这对婆媳俩商量着事情,谁都没叫秦笙起来,她就跪在地上,心里忐忑不安地听着。
何老太太没有回答儿媳,而是话锋一转:
“现在还有一个要命的问题,那康王世子究竟是为何去的竹林?”
众人的目光又落到秦笙身上。
秦笙从地上抬起头,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丝,“祖母,孙女再如何无知轻浮,也不会荒唐到在您的寿宴上和他偷偷私会。”
“那他为何说,是收到了你的亲笔信?”何老太太的目光锐利得像老秃鹫一样,仿佛能从秦笙身上刮下一块肉。
一提起这个,秦笙就激动了:
“一定是秦瑟,是她不知用什么法子伪造了我的字迹,又偷偷让人给世子哥哥递信!一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