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以资产阶级家庭为中心分析革命的影响,家庭充当了亲情、教育、宗教信仰等社会秩序的维护者,但片中家庭的每个角色都处于异常的精神压力,这种压力源自意大利左派势力分崩离析之时,借由桑德罗的病态反抗打破固有的价值体系:他间歇性地在餐桌大笑喧哗,将家具丢到冬天院子里焚烧并为之雀跃,母亲葬礼上把修女们叫离,对窃笑他的神职学童显示急躁. 即便张扬用真实人物自我还原演绎以及置景舞台化打破真实感的方式来贴近人物和从另一层面抒发主角情感,但这些形式上的创新依旧抵不住贾宏声自我本人的魅力,自他一开始直视镜头,那份真诚坦荡的眼神就将自己托付给了观众,正因为这份真诚的存在,才在逐渐还原事件的过程中,愈加糟糕的要求没有激起观众的反感,阻挡对这个人物的进步一思考. 在旁白与真实事态交织的叙述中,贾宏声自我的内心与外界的评价搭造了一个平行的运行轨道,相互对照,又不互相干扰,令观众自我去挖掘内容,正是这一不激起矛盾剧作结构的存在,电影才能在围绕家庭变故的情况下,却始终没有发生情感破裂,贾宏声才能自我的追溯回忆以及反思,最终达到了最后的和解,而这一做法也贯彻了电影一开始就确立的目标——自己. 但在现实来看,最后和解好似主创们送给他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