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看优露特仍有点茫然,帕莫莉继续道:“阿特,你现在在军事方面的能力,就算是大元帅希烈都是赞不绝口,所以以后要注意的,就是个人性格的培养,再军纪允许的范围内,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不要和属下计较一小地方的得失。这样,才能得到部下的真心拥戴。”
优露特想了想,问道:“这些,难道是酒师伯教给他的?”尽管他们都知道酒道士其实应该算他们师祖,但所有人在帕莫莉面前都不约而同叫酒道士为师伯。提到酒道士,帕莫莉又变成了那个小女孩的声音,尖声道:“那老东西整天除了酒和他的大道理,怎么会知道这些。这只是吴明小子的性格使然而已,这只是性格使然而已,不过,这种性格也是大有缺陷的……”说到这里,大概是情绪激动,这个南蛮的大国师竟然捂住了嘴,咳嗽了起来。
她的话里有几分惧意,但又隐约有点期待。只是优露特面色大变,注意力全在帕莫莉的掌心上了,那里能听出她话里的别样意味。随着咳嗽声,帕莫莉如玉一般的纤手中竟然出现了一点嫣红。那是一点血迹。他有点惶恐地道:“师傅,你怎么了?”
帕莫莉直直的立在蒲团上,纤细的身子却是铁铸一般动也不动。她缓缓道:“阿特,枯木好歹也是个宗师,就算阳寿将尽,真要拼起命来,可也不是好玩的事。他这次不惜牺牲自己性命,也想和我同归于尽,就是想为波斯争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