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初:“还说你的东西,都要刻伤个‘渊’字。反正说得你很吓人、很不好相处。第一次瞧见你,给我吓坏了。我怕你把我脑袋拧下来。”
厉临渊不避讳:“确实刻了字。”
妤初不信:“那你为何没在我身上刻字?我不是你的吗?”
厉临渊:……
眼前的姑娘总是能让他突然害羞、突然燥热。
妤初皱着眉凑近些:“不是吗?”
“是。”厉临渊难以自持的朝姑娘双唇吻了吻,“你是我的。但刻字会疼。”除了刻字,还有旁的方式,能在姑娘身上留下印记。
比如吻。
比如更亲密的接触。
这就够了。
“往前年轻气盛的时候,确实不大接受旁人跟我用一样的姓氏、一样的名字。我是三界唯一的龙。我的本体、我修炼的术法灵力,皆是独一份。我那时,沉浸于这种独特。不喜欢跟别人有一样的东西。”他轻声说。
妤初问:“那现在呢?”
厉临渊笑笑,着迷般往那双唇上连着亲了几下,道:“你觉得我独特就够了。”
妤初心里烦热的啃着白萝卜。
光天化日的勾.引她。
但她现在腰还酸着。
身子受不住,总得歇一歇。
她把人往旁推了推,拉开些距离,继续念叨:“你刚被我绑到妖潭时,还总喜欢要独一份。不是独有的,就不要。脾气臭得很。”
厉临渊不反驳:“三年,确实改了不少。你用玲珑环困着我,我想反抗,也有心无力。”啄风曾通过传音寻到过他,但他那时重伤,心下隐隐觉得天界不大安全,倒不如将错就错,隐姓埋名的待在妖潭疗伤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