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战况胶着,以至于白行简已经将车开进小区并在车位上停好,她这一局都还没有结束。
时慕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同时还不忘安抚旁边的人:“等等啊,就快了。”
八分钟后,这一局游戏以失败告终。
“好可惜,就差一点结果被反推了。”时慕脸上的表情格外生动,浑然不觉地和他复盘,“要不是那个法师乱跑,这局本来能赢的。”
手机物归原主,白行简不在意接过来:“输了就输了,我又不能真给你卖了,不然鹿屿回来不得找我拼命。”
时慕“切”了一声,开车门下车。
白行简与时慕同时下车,转而去开后车门帮她拿手机。
时慕小步挪动了几下,商量道:“我走路没有问题,可以自己上楼,你不用再送我了。”
这是实话,她今天走步都没太疼过,只要注意不要扭动脚腕就没什么事。
“想把我支走好点外卖是吧?”白行简毫不留情拆穿。
“……”
到最后,时慕还是让白行简跟着上楼进了家门,看着他从鞋柜里拿拖鞋、换好、再把换下来的鞋放好,动作熟练到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进到客厅也没有半分的拘谨,这让她有点不爽。
“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连点个外卖的权利都没有。”时慕站在玄关,双手叉腰道,“白教授,难道现在不是和平民主的二十一世纪?”
“没办法,谁让鹿屿让我多照看你。”
时慕不满意的撇撇嘴,边抱怨边往卧室的方向走:“我又不是十六七岁的时候了,还让你看着我,我去换身衣服,你要喝水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