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人都认祖归宗了,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和和美美的,她非要把自己轴进去,依旧认为是自己欠了他。“你现在都不打算走,是打算一辈子留在这供人使唤?”
“怎么,不放心啊?”看着他眼中显而易见的排斥,花惜颜促狭道,“要是觉得不放心,留下不就好了。有你在我跟前,日日提醒着我赶紧”
容越拧眉:“我是在认真和你说。”
花惜颜眨着眼睛,水漾的双眸里一碧如洗,映着他的声影,“我也是有认真听啊。”
容越有一瞬间的失神,心跳在这一刻也是失了频率,他有些狼狈的收回视线,手握成拳轻咳一声起身道:“我要说的就这些。”
他往外走的时候,花惜颜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感受到掌心下那人的僵硬,花惜颜嘴角笑更温柔,她轻声道:“走之前拿你的东西也该还给你了。”
容越:“嗯?”
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东西在她那。
花惜颜手从他手臂上移开,在袖中拿出那块腰牌,本来光秃秃的令牌,被她用红色流苏串了起来,流苏上面还缀着几颗玉珠,看起来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