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这里,已经没有方才那样紧张,问我:“什么办法?”
我道:“你就对师父说……”脸红了红,道,“你附耳过来。”
师父虽然离了佛门,却仍保留着佛门的习惯,除了日中一食,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房中静坐。我轻轻推门进去,示意无颜跟上来,总觉得此时的心态,有点近似于带自己的丑媳妇见公婆。
师父果真在蒲团上静坐,手畔点着一炉香,袅袅香烟中的画面,安静地让人不舍得打扰。
这二日总有府上的小丫头同我套近乎,拐弯抹角地打听我师父,其实每当替师父拒绝那些姑娘,我都会暗自为师父可惜。若师父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也该是风度翩翩,举世无双,却偏偏一入佛门深似海,救苦救难救众生,唯独不能救姑娘们出相思之苦。想想若是这十四年没有我,陪着师父的将会是青灯古佛,那还真是暴殄天物。
我缓步走过去,师父听到我们的动静,缓缓睁开眼睛,我忙上去搀他起身:“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