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意外,尚不及说什么,就听大哥把屋里闲杂人都轰了,然后对甲子御怒道:“真是你?”
“是,”甲子御低着头,“是属下假传了堂主的话,骗小姐过来的。”
我看了一眼文朗,见他微蹙了眉,知道他也是不快,只是碍着大哥在,并不说什么。
一边的环佩忍不住开口埋怨:“你知道小姐得了信儿有多着急,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甲子御低着头不吭声,大哥更气,怒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属下知罪。”听声音倒是毫不逃避。
“知罪还敢这么胡闹!”大哥怒火中烧,劈头盖脸的骂,“宫中一线京城只有你一人知晓,让你留京,就是给你这般滥用的?今儿个我若没在,你待如何!”
甲子御头垂的更低:“属下自知大错,不敢辩解,只是事情紧急,实在出于无奈,就算堂主不在,属下过后也当自行去总堂请罪。”
我看着甲子御端正的跪在我面前,知道还是得我开口问:“这罪过恐怕不小,倒是什么事,值得你冒这么大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