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告诉小孩子别摸开水,烫!他不信,自然是叫他摸一下,他就信了。
殷岩柏抿了抿唇,“好,叫你去。”
水蔓菁在袖中的手不由攥紧,一方帕子几乎要被她扭烂。
她耳朵灵,魏京华小声低语她却也听见一字半句。她可怜哀求,师兄都不答应,魏京华只说一句,师兄就同意了……
这究竟是亲疏有别?还是师兄对那魏小姐特别言听计从呢?
魏京华随殷岩柏一同来到刑房,阴暗潮湿的屋子里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这里似乎刚熏了檀香,非但没压住血腥气,反而更显得那血腥气狰狞恐怖。
刚进了刑房,水蔓菁就紧紧的抓住殷岩柏的衣袖,半边身子都靠在他的胳膊上。
“你若觉得不适,我叫人送你回去。”殷岩柏说。
水蔓菁连忙摇头,却是抓着他的袖子不放。
殷岩柏命人抬来了一张椅子,叫水蔓菁坐在上头,他欲抽出自己的袖子,水蔓菁却抓的紧,手指都泛了白。
“害怕?”他问。
水蔓菁白着脸,摇摇头。
他抽了抽衣袖,她终于不情不愿的放了手。
殷岩柏提着满是倒钩的鞭子上前。
魏京华却伸手拦住他。
“怎么,你也看不惯血腥的场面?”殷岩柏侧脸看她,“你去外头等着,他吐口了我叫你进来。”
魏京华却是摇摇头,“王爷这法子太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