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能不能学会吐象牙。”傅陵川拧眉,在一边坐了下来,略有些烦躁地拿了根烟出来。
“傅总,我的办公室是无烟区。”杜骁用笔在桌子上敲,不悦地提醒他。
傅陵川走到窗口,啪地一下,推开了窗户,“祁风的老板在这儿住院,什么病?什么来头?”
“不知道。”祁风皱皱眉,抓起病历看。
“是你的医院,我才没查。”傅陵川一双犀利的眸子盯住了杜骁。
他的眼睛本就深遂,严肃起来的时候,立马就有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杜骁和他对视了片刻,恼火地嘟囔道:“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恒光的特殊病人要求保密病情,我不能告诉你。”
“行。”傅陵川拿出手机,直接拔了个号出去,“恒光19楼06号床,尽快。”
想要黑进恒光医院的系统,分分钟的事。
“傅陵川,你滚出去。”杜骁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说道。
傅陵川乌亮的眸子扫他一眼,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慢悠悠地掸了掸烟灰。那两个找谢清砚打听陆锦眠的男女,最近见过了祁风的老板,他得弄清楚,到底什么人在找陆锦眠。是寻仇,还是别的原因。
“懒得理你。”杜骁没能赶走傅陵川,气恼地坐回去,抓起病历,翻得哗哗地响。
杜骁从小就是个浑不吝,打架泡妞无一不精,从来不把上学当个正经事。高三的时候,杜父花钱铺路,准备把他送进金融系,以后回来接管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