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义务提醒我们。”陆知渊若有所思。
容黎不解问,“我实在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合作谈得不是很愉快,是我们不想介入他们的权力纷争,只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做事也很激进,那位老人家一直秉承中庸之道,不像是他的作风。”
季珹凉凉地说,“可能是我们知道得太多了吧,死人才不会泄密。”
“那是你的作风!”容黎白了他一眼。
季珹嗤笑,“好像你很心软仁善,半斤八两。”
容黎对他比了一个中指。
陆知渊说,“陈家本家有两支直系血脉,分陈良友和陈良东兄弟两人,陈老和陈良友父子绑得更亲密一些,陈良东无妻无子,仅有他一人,游离于家族外。陈老并不在意陈良东疏远家族,是因为陈家分支繁盛,陈如实家族就是陈家的旁系,虽是出国多年,族人却一直保持联系。他早就想要控制黑鹰,所以一直在背后扶持陈如实,又和我合作,双边都占,不管是谁夺权,他都能在黑鹰分一杯羹,他没想到,陈如实叛出黑鹰,投了极道,老陈家拉下蒋君临,一定想推陈如实。”
“陈如实是他家的旁系?”容黎惊讶,这倒是第一次知道。
陆知渊点头,“这一层关系隐蔽,且他们多年来也没任何来往,很难查到,我和陈家合作时,看陈如实和陈良友的儿子长得有点像,起了疑心去查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