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厨房用品就被她装了小半车。
“请问。”
凤依然抬手去拿货架上方倒数第二层的鸡精时，一道略显怯懦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在她耳边响起。
闯进凤依然视线的，是一个身穿工装的年轻女子。
从工装的样式来判断，她应该是超市的工作人员。
脸上架着一副高度近视镜，半长不短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脸上没有涂任何化妆品，皮肤略显暗黄，眼底还挂着两只黑眼圈，从里到外透着疲惫和憔悴。
凤依然冲对方勾出一记迷惑众生的灿烂笑容，温文有礼地问：“你在跟我讲话吗？”
女服务员朝她这边走了几步，上上下下打量了凤依然好一会儿，声音细若蚊蝇：“你是依然，凤依然吗？”
初到南城，就被超市的工作人员唤出名字，凤依然不得不仔细打量对方的长相。
这一看不要紧，当她渐渐看清对方的样貌，不敢相信地问：“你是秦静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