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道:“儒公子是说剑容姐姐吗?剑容姐姐可是婆婆的座上佳宾,婆婆请姐姐来是要姐姐弹琴奏乐啊!”儒子心想:“这老前辈乃粗豪之人,并非精通音律之人,也绝计不喜此道。”问道:“难道是弹给你们听?”
阿花突然嗔道:“儒公子,你干嘛骂人?”儒子更是奇怪,问道:“我什么时候骂你们了?”阿花道:“婆婆请剑容姐姐来,是弹琴给那些火鸟听,而你却说成是弹给我们听,岂不是将我们视同火鸟?”
儒子立马醒悟过来:“恶禽!恶禽!原来老前辈口中所说的恶禽就是火鸟。”当即站起身来,说道:“儒子失言,多有冒犯,请两位姑娘恕罪。”阿花道:“儒公子不怪咱们不敬圣人之罪,我等岂敢怪儒公子?更何况不知者不罪。我等只是婆婆捡回来的丫头,儒公子不必多礼。那些火鸟素来受婆婆敬重,在她眼里,只恐怕它们比我们还高贵些,不过那些火鸟也当真情深意重。”
阿月忽然失声叫道:“情深意重,它们只是些大鸟,也这般有情义,而阿雪是咱们的好姐妹,死后暴尸日下……”两人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
阿花道:“儒公子,我们要先安葬阿雪,失陪啦!不过婆婆回来后,问起咱们有没有好好招呼你,还请你多多美言几句。”儒子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心中早已恨不得插翅去追羊剑容,此时不须多费口舌,正是求之不得。但听她们的口气,似乎招呼不周,定遭严罚,又道:“你们放心好啦!三位殷勤备至,服侍周到,儒子定当在老前辈面前极力大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