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
“只不过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你是如何让楚秋嫣主动为我献上自己的皮的？”
祁慎言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云无养，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
云无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可是我的秘密，不能轻易告诉你。”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让祁慎言的好奇心更加旺盛。
祁慎言见状，也不再多问，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转过身，继续对着铜镜欣赏着自己的人皮面具。
“不过祁总管若是愿意出点银票，我倒不是不能说，我知道祁总管是想听八卦。”
祁慎言闻言，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你这秀女，倒是精明得很。”他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云无养，“这些银票，够买你的秘密了吗？”
云无养接过银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祁总管真是大方。”她轻笑道，“其实，我只是利用了楚秋嫣的嫉妒心而已，她嫉妒你的美貌和地位，我便顺水推舟，让她误以为只要献上自己的皮，就能得到殿下们的宠爱，她为了争宠，自然愿意付出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