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泽？”
张凌然点头：“这么一来，柯静云就干脆把事情闹大了。司以珊看透了，干脆带着司凛净身出户。”
“她是个倔强的人，当初跟司家闹得那么僵，她不想回去，也不想靠他们。当司家老爷子听闻苏元洲要再娶他人时，已经找不到司以珊了。”
“她一个人带了司凛十几年，司家曾经找到过她，她也不愿回去。大约是怕司家也不接受司凛吧。最后，她把自己累倒了。”
“她是个伟大的女人，却因为伟大和倔强害了自己一生。”
路千凝听完这些，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张董，您是喜欢司阿姨吗？”
“呵呵，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注定这辈子都得不到她。”张凌然望天。
所以他才会那么疼司凛吧。故人之子。
“倒是你，要加油啊。这种事，没有后悔药吃。”张凌然给路千凝鼓劲。
路千凝摇摇头。
张凌然愣了愣：“为什么？”
路千凝不语。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张凌然耸耸肩：“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他已做到自己能做的了。
路千凝明白并且理解了司凛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苏氏。
他要报司以珊的养育之恩，要拿到苏氏，也很好理解。苏氏的今天，也是有司以珊的血汗在里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