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方想年的房间。
她赤脚下床,打开房门的刹那,屋外灯光亮了,上了楼的闫筝和唐浅出现在她面前。
杨夏眼前一阵发黑,她艰难的吞咽口水:“谁让你们来的?”
“方想年。”
杨夏愣了一会,颓然滑倒在地。
她想,自己巴上去的果真不值钱,连半个月都不到,便被腻了。
心、心他不要,身子、身子他不要。
只要是她的,他什么都不要。
杨夏在雨滴砸下来的瞬间起了高热。
雨下的有多大,高热便起的有多汹涌。
宅子里灯火通明,放假的佣人和管家都被叫了回来。一五一十的将这些天宅子里的事讲给闫筝听。
闫筝沉着脸听,听到方想年让他们都走的时候,突兀的一脚踹翻了茶几。
管家和保姆吓了一跳,苦着脸耷拉下脑袋。
不止是杨夏最怕闫筝,宅子里大小的人,不管是伺候了多少年,也都最怕闫筝。
这会全都弯着腰,一言不敢发。
闫筝按了按太阳穴,让他们准备点吃的,接着出去打电话。
杨夏烧退醒来的时候是两天后。
最喜欢的雨已经没了,外头是青天白日的艳阳天。
闫筝推开门扫了她一眼,语气很淡:“起来。”
杨夏有些愣:“去哪?”
“去见你姐。”
杨夏来过很多次这个墓地。
小时候还笑嘻嘻的说在这里住着真好,那会是没心没肺,这会是心如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