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乡巴佬。”她说。
爱丽丝又笑了起来,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没什么好笑的,”厨子说,“又没什么好笑的,你老在那儿笑个什么劲。你们两个年轻小伙儿是要去哪儿啊?”
“你要去哪儿呢?”汤姆问他。
“我要去凯迪拉克 ,”厨子说,“你们去过那儿吗?我妹妹住在那里。”
“他自己就是个妹妹。”那个穿着满是煤渣的裤子的男人说。
“你能不能停下你的破玩笑?”厨子问,“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
“史蒂夫?凯切尔 就是从凯迪拉克来的,还有阿德?沃尔加斯特 也是那里的人。”那个腼腆的男人说。
“史蒂夫?凯切尔,”一位金发姑娘尖声叫了出来,就好像这名字像子弹似的打中了她,“她亲爸爸拿枪杀了他。没错儿,天啊,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再也没有像史蒂夫?凯切尔那样的男人了。”
“他的名字不是叫斯坦利?凯切尔吗?”厨子问。
“哦,你可闭嘴吧,”染着金发的姑娘说,“你对史蒂夫都知道些什么?还斯坦利,他可不叫什么斯坦利。史蒂夫?凯尔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友善、最好看的男人了。我还从未见过有哪个男人跟他一样干净白皙,还长得像他那么漂亮。一个男人都没有。他动作快得跟老虎有一比,是这世上最优秀、花钱最豪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