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带着秋小蝉赶紧穿过那里,一转弯,来到一处干净许多的地方,秋小蝉才好受些,见沿街有不少铺子,王义便走过去了:“这北柔人虽然团结,也分富人、穷人的,这条街住的是富有一些的人,东西也比那边干净许多。”
“我觉得北柔人穷人应该也比大夏人富有。”
“为什么?”
“他们大多都有一匹到两匹马,大夏除去北街西街,这东街和南街有几户有马的?”
“这些到大夏做生意的北柔人,自然比东街和南街不少人家富有,你想想从北柔到丹阳城,那至少都是两三千里的路吧,家里太穷的怕连这一趟的路资都凑不起来,只不这些有点家底的北柔人不远千里到丹阳,本是想经商赚钱的,那结果自然是有赚着钱的,有没赚着钱,没赚着钱的,凑不起回去的路资,就只能在这里苦捱着找机会,时间一长,这样的人多了,就自然而然形成富人和穷人了。但北柔人的男人轻易不卖自己的马和刀的,马和刀在他们眼里甚至超过了孩子。而在北柔更北边的一些族群女人只能算是财物,比马和刀还不值钱,好几个女人才能换一头马,打仗的时候甚至还用女人做口粮。”
“这样低等的族群,迟早是要被淘汰的。”秋小蝉看过不少历史书,知道王义所讲并非危言耸听,不开化的地方,生产力低下,还是奴隶制,什么残暴的事都不新鲜。